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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自由，毋宁死
先生们，他们告诉我们，我们很弱小，没有力量对付如此强大的敌人。但是，我们什么时候才能更加强大呢?是下个星期吗?是明年吗?是我们完全被解除武装之时吗?是每一所房屋都驻扎英国士兵之时吗?犹豫不决、无所作为就能使我们积聚力量吗？我们仰面而卧，心存虚妄的希望幻想，直至让敌人捆住我们的手脚，难道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找到有效的抵御办法?先生们，假如我们适当地运用造物主赋予我们的力量，我们就不再弱小。我们拥有300万为争取神圣自由而武装起来的人民，我们拥有这样的国家，这是敌人可能派遣来的任何军队都无法战胜的。还有，先生们，我们不是孤军奋战。正的义上帝主宰着各国的命运，上帝会号令友邦为我们的事业而战。先生们，战争的胜利不仅仅属于强者，胜利还属于警觉的人们、活跃的人们、无畏的人们。此外，先生们，我们已别无选择。即使我们卑躬屈膝，指望从战争中脱身，也为时已晚。除了屈服，沦为奴隶，我们没有退路!我们的锁链已经铸成，锁链的叮叫声在波士顿平原上清晰可闻!战争已迫在眉睫——让它到来吧!先生们，请允许我重复一遍：让它到来吧!
先生们，低估局势无济于事。绅士们可以大声疾呼和平、和平，可哪有和平可言?战争事实上已经开始。从北方吹来的下一阵狂风将传来武器相互撞击的回响!我们的同胞正在沙场奋战，我们为什么还站在这里袖手旁观?绅士们在希冀什么呢?他们又会得到什么呢?生命果真如此宝贵，和平果真如此甜美，值得我们以锁链和奴役为代价去换取吗?万能的上帝，不要让这样的事发生吧!我不知道其他人何去何从，但是就我而言，不自由，毋宁死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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